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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没错,此刻方鹿是以为自己跟丧尸女王的梦交互了,所有嘉宾里能让她想到实验室的,也就只有丧尸女王了。

【???往兜里揣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快住手啊!不要什么都往兜里塞啊!】

【这实验室……这一轮不会是末日求生吧!】这是跟方鹿想到一块儿去了的。

【好像不是,我刚刚看到丧尸女王出现在天使梦里了,现在正在扣天使翅膀内的眼睛呢,除非能多个梦相融】

【那这融的是谁的梦?】

她匹配到的身份是

【那

这融合的到底是谁的梦?】

所有人都抱着这样的疑问, 看方鹿揣走试管后新奇地看看周围,然后跟其他穿着白大褂的人一起走出去,实验室的门在人走过后自动虚化, 外间实验室的情况一览无遗。

她看到有两个跟自己同样装扮的人在说话, 很自来熟地凑过去加入聊天。

“刚刚那警报, 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褐色头发的研究员说:“不用紧张, 是实验品伤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又是一号?他不是脊椎断裂了吗,怎么伤的人?”另一个小眼睛研究员疑惑。

“就是因为脊椎断裂,玛娜才放松了警惕,没注射松弛剂直接取样吧, 她刚才被抬去抢救的时候脖子上都是血,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褐头发研究员摇摇头。

“那一号怎么处理?”方鹿插了句话。

“注射松弛剂关起来了, 等明天博士来换脊椎。”

对话中多次提到的脊椎, 还有换脊椎, 这个梦是跟谁融合的已经很明显了, 方鹿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狼人颈后往下蔓延的那一根金属脊椎。

不过[一号]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 说到狼人的名字,方鹿是没有一点印象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不管在节目开始前公布的资料上, 还是在节目里,狼人好像都没有说过它的名字, 都是直接称狼人、半人狼的。

【破案了,这次连线的居然是狼人, 还真是有点意外】

【这怎么不算一种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呢?在原始蒙昧的爱与欲环节中,她就打过直球了, 问狼人要不要跟她回山洞,可见是真喜欢,要不是瑟珀发疯阻止,狼人哥可就差点加入这个家了!这回!瑟珀不在,快偷吃!】

【人马哥不在,偷吃+1】

【说起来,之前那个都是红线的房间是什么情况?谁的梦?方鹿的吗?】

【看起来是地球,那房间的桌子上有个相框,相框里好像有两个人,红线太多了我看不清,有人高清修复一下吗?】

【等我看完这边去瞅瞅】

【刚刚从小狼镜头过来,太惨了,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怎么了?我去看看】

【……】

副导演也以为之前那个房间是方鹿的梦,感叹道:“没想到方鹿这位嘉宾看起来挺开朗的,梦核这么压抑束缚。”

导演看了半晌。

“不是她的。”

如果是方鹿的,那现在就该跟狼人的梦核融合了,而不是还在那里。

“那是……”副导演仔细看去,把所有嘉宾跟直播镜头一一对应上,才惊讶地说,“秦络的?”

同时节目组的调控员又在叫了:“导演!出问题了,嘉宾秦络的梦核拒绝与其他嘉宾的梦融合,所有靠近的嘉宾都被弹出去了,落单了两个。”

“方鹿刚才不是能进去……”副导演皱眉,想说要不跟秦络沟通看看,却见导演没什么意外的样子,对调控员说,“就让他单着吧,另一个嘉宾看看跟哪组的梦核最接近,调控一下让它融进去,三角关系也是种看点。”

……

实验室里,方鹿初步收集到一些信息,随后目光看向了那个据说关着一号的实验室,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实验室中扮演的是什么身份,跟其他研究员对话的时候也没体现出来,所以她就想试试自己这个身份在实验室中的通行权力,试试看她去看一号的话有没有人拦,顺便也验证一下这是不是真的是狼人的梦。

所以她直接就过去了。

结果,那实验室的门扫描到她竟直接打开放她进去了,一路上也没有人拦,方鹿顺顺利利地到达关着一号的地方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么简单就进来了?这是我可以进的地方吗?

不过很快她就没空想这个了,这间实验室里的照明随着有人进来自动打开,方鹿看到右侧墙壁是透明的,墙壁后是一个特制的房间,很狭小,墙面地面都是软的,很像某些防止犯人自杀的特制监狱房。里面唯一的一个身影,就是躺在地上的一个……

方鹿没能看清楚,那个东西都看不出人形,浑身都是血污还有焦黑的痕迹,也就头顶上还能看出是两只兽耳。

如果是实验体的话,这个样子是不是太埋汰了点?还有那些痕迹看着也不是实验室能造成的,倒像是刚从叙利亚回来。

方鹿想着,目光从勉强才能辨认出的兽耳下移,从头发的缝隙里窥见了一点绿色。

绝望的,湿漉漉的眼睛。

它脊椎受伤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这样带着一身伤躺在那里,气息微弱得像死去了一样。

但是定睛一看,那绝望的、湿漉漉的眼睛又好像是错觉一样,哑绿色的眼睛平静,灰暗,麻木。

“你……”方鹿把原本要问的话咽回去,下意识去找直播小球的存在,第一反应是别让直播小球拍到这一幕,却忘了这是梦境,没有直播小球。

一号的体型跟节目中成年狼人的模样相差有点大,方鹿猜测这应该是狼人的过去,她想如果是她的话肯定不想这样狼狈的过去被别人看到,还是直播中的这么多人,有种把伤口血淋淋撕开暴露在阳光下的不适,所以没有多看也没有说什么,很快离开。

走出这实验室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人跟她打招呼:“ur,你来给一号做抗毒性实验吗?虽然已经注射松弛剂了,不过小心起见最好还是给它戴好止咬器和防抓套。”

“谢谢提醒。”方鹿点点头,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用给他处理一下?明天博士给它换脊椎,这样也不好看吧,万一撑不住……”

那人摆摆手:“反正明天手术前还要走一遍消毒程序,就这样放着吧,它生命力顽强没这么容易死。”

方鹿不好再说什么,在实验室磨够了时间,跟其他人一样打卡下班,出来后她发现其他人都把白大褂留在了实验室里,换回自己的衣服,但她直接穿出实验室了,也没人来说她。

说是下班也没离开实验室多远,走几步路就是宿舍,所有的生活设施附近都有,一圈很高的电网把这块区域围在里面,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那一号那一身的伤是怎么弄的?

方鹿穿着实验室配套的白大褂,插兜站在电网前思索,倒也真有几分研究员的气质,但是几秒后她就眉头一松,摇头:“想不明白,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住的地方,那就更简洁了,房间里基本没什么玩的东西,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一个床头柜,就完事了,方鹿把揣兜里带回来的试管放床头柜,床头柜里原本有一袋糖,她尝了一颗味道不错,就顺手往兜里塞了几颗。

在梦里睡觉没什么实感,眼睛一闭一睁时间就唰得过去了。

第二天,还是去实验室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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