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尊严。
“我……我去处理一下。“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避开了他的目光。
“处理?“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怎么处理?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下书房,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我这里可没有女士的替换衣物。“
江冽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上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把湿衣服脱了。“
这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冽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砧,重重砸在秦意臻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彻底粉碎。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没事的,反正自己什么都被江冽看过了不是吗?
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她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她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那动作迟缓得像是生了锈的机器。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触碰到白色衬衫的纽扣时,仿佛触碰到了烙铁。纽扣很小,也很滑,她笨拙地解着,因为过度紧张,好几次都差点滑脱。每一次解开一颗纽扣,都像是剥掉一层保护她的外壳,将她更深地暴露在江冽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之下。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不敢去看江冽的表情,也不敢去看镜子或者任何能反射出自己此刻狼狈模样的东西。她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盯着那逐渐敞开的衣襟。
咖啡的污渍已经变得有些冰凉,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不适的寒意。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和里面穿着的、同样是浅色系的内衣,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终于,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湿漉漉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失去了最后的遮挡作用。
江冽的目光没有任何回避,就那样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落在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和蕾丝内衣上。
秦意臻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犯,任由围观者肆意打量。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颤抖的幅度,将那件湿透了的、沾染着咖啡污渍和她屈辱的衬衫,从身上缓缓褪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暴露在外的身体,但江冽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不敢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面前。那件被她攥在手里的湿衬衫,像是一块沉重的烙铁,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江冽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移着,从她纤细的锁骨,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腹。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嗯,“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没有再触碰她,而是指向了她手中那件湿透的衬衫。
“把它,扔掉。“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仿佛那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她过去身份和尊严的最后残骸。
“我不喜欢看到……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