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能被同类侵犯的警觉叫嚣起来。
&esp;&esp;克莱恩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向前迈了一大步,军靴重重踏在地上,发出一道闷响来。他比君舍略高些,此刻和道墙似的,完全挡住了棕发男人投向自己女人的视线。
&esp;&esp;“你在这做什么?”克莱恩问得直截了当。
&esp;&esp;这句话,乍听像是在说公事,但那双眼睛和阿尔卑斯冰川的冰棱似的,分明是在审问:你靠近我的女人,想干什么?
&esp;&esp;猎豹弓着脊背,在自己领地旁警惕地来回踱着步,利爪若隐若现,把一旁觊觎的狐狸迫得躲回到了灌木丛里。
&esp;&esp;君舍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又不着痕迹后撤半步,恰好停在斯派达尔的办公桌旁。
&esp;&esp;啧,护得倒挺紧。
&esp;&esp;“和将军做例行汇报。”棕发男人耸耸肩,方才那微妙的站位调整,倒让他看起来仿佛真是刚结束与上司的谈话,恰好在这停留一样。
&esp;&esp;克莱恩眉头皱得更深了,汇报工作不在他自己座位旁边,非跑来他女人这儿站着?
&esp;&esp;他没说话,但浑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那双淬冰的眼睛直刺向君舍,明摆写着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