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药房里闹了个大乌龙,黎梨看见钟离英就羞臊得抬不起头,再也不敢说要同她学鞭法了,唯恐对方又想起那根白狐皮鞭来。
云谏乐得见她不去军营里受苦,自告奋勇地要教她。
起初黎梨确实有几分兴致,但学鞭时二人贴身相近相抵,炽热的呼吸相融,花香逸散,她越是勤学苦练,就越是容易握上别的鞭……
鸳鸯意起,少不了半推半就,鸾凤和鸣。
除了荒唐几番,平日里黎梨学武尚算认真,她很快就发现,自己于武道一途并无天赋,甚至远不及她对医术悟性的百分之一。
她没怎么犹豫就弃了长鞭,找陶娘取了几本医书,有模有样地学起经络穴位。
但云谏说他也要学。
黎梨看着他每日帮她处理蒙西的公文,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时间学医,只知道这人于医术一途是个庸才。
她体贴大方地要教他,可他越是勤学苦练,越是容易出错,时不时就会按到别的穴位上……
黎梨半懵半醒领受了两场侍弄,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狼崽子叵测的居心。
她当即生了气,但春江水暖总叫人心软。
二人初尝情果,青涩好奇,其实颇有些意趣。
那日清晨,难得早醒,黎梨说什么也要绑他,云谏被磨得没办法,只好松口答应。
还是那根暗红丝线缠绕的铃绳,与云谏的心慈手软不同,黎梨将他绑得结结实实,分毫动弹不得。
起初云谏还有耐心,一声声教她自己动作,但几次尝试下来,黎梨还是不得章法,她脸上的神情渐渐垮了。
小苦瓜最终趴到了情郎的胸口上,丧气道:“我累了,不想玩了。”
云谏不上不下,被她吊足了胃口,本就忍得额角青筋都在抽疼,眼下听她说不玩了,他气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他好勉强维持住神色与语气,紧着慢着哄她松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