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想必有些药效,就拿来酿了酒。”
“因着我们二人相谈甚欢,他得知我在蒙西经营着酒水铺子,便将那酒酿赠予了我,说是世间仅此一坛,叫我拿回来省着些卖。”
有云承那个神棍在前,云谏听见“道人”二字就犯头疼,硬着头皮问道:“老先生,您可知道这酒药效为何?”
老头晃着酒葫芦:“一开始还以为是养生的咧,后面卖完了,陆续有客人找上门来算账,我才知道它是何药效。”
云谏:“……”好随意啊。
老头摇头道:“幸好没出大差错。”
“我一大把年纪了,从未听过那样古怪的花性,也从未见过那样磨人的药性。”
他摸了把花白的胡子,问云谏道:“是不是花香沾身,经久不散?”
说到点了,云谏忙应道:“而且情思起伏时,花香总会更浓些。”
老头颔首:“这就对了!”
他十分闲适地拍拍云谏肩膀:“无妨,这花香还算好闻,暂且留着也不碍事。”
“况且你年轻,经得起这酒的折腾,待彻底解了药效,花香自然会散的。”
“我愁的不是这花香,而是……等一下——”
云谏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可我们解了药效,花香也没有散……”
老头仰首痛快喝满了一口酒,笑着问道:“那苍梧奇卉花开三次才结果呢,你解了几次药效?”
云谏瞳孔微微缩了起来。
老头咂巴着嘴,酒意起来了便想打发他走:“花开有时,你回去等着吧!”
见云谏站得僵硬,他又好心安慰了句:“小兄弟不必为难,这酒说到底不过是个助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