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擅自的生孩子的?”
银月皱然转身,瞪着双膝跪在地上满脸凶煞的某人,音色与面色凝冷住:“亦生!你在胡说什么!”
“那天是青衣的忌日!我只是喝多了,那个女人明明该死的削发为尼,偏偏不要脸的与我承欢,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
慕容亦生话没说完,若大的厅内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宫臣语扬起的大手落下。
若大的巴掌带着狠味的刻印在了慕容亦生的左脸上,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慕容亦生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睡过了就是睡过了,如今却在这里埋怨,即使你当年喝多了,有人逼你吗?你知道一个女人还是出家人,独自孕育孩子的艰辛吗?我放弃你是因为那个孩子,但也因为看不惯你的作风,我宫臣语虽然杀人无数,但是向来行的端做得正,而你只会做一些妒忌的小事,滥杀无辜。”
“……”夏侯丞离慕容亦生最近,惊奇的盯着眸眼隐约含泪的某人,他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二人之间有猫腻,但,这种情况,他也不会没有眼界的蹦出来捣乱。
“你们二人的事情本尊一直看在眼里,如今连累了无辜的孩儿,后果交由该处理的人处理。”音落,银月决绝的转身离去。
“喂……你不管了吗?解药还没给呢?喂!”夏侯丞扭着小身体紧跟其后。
“解药交出来!我陪你去狼羽山!”即使在夏侯幻与伊云时的面前,宫臣语还是那副行如风的姿态,比起银月的高傲有着过往而不及。
“真的?!”慕容亦生抬头询问。
“嗯。”宫臣语点头,倒把重要的两个人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