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男人的尊严呀!”
“到底是什么事?”孔庆生追问道。
孔爸懊恼地说:“你妈——出轨了!”
听见这话,孔庆生也觉得脸上不好看,他调低了音量,低声问道:“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孔爸讲了起来:“那时候你还小,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其实你妈是个很浪荡的女人,我知道她是这种人,但是为了你,我一直都在忍着她,我总是去城里打工,把她留在村里享福,村里一直有闲言碎语,说她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扯到一起,但是我没想到,她会做得这么过分。”
“那天是你五岁的生日,我下午就回村了,你爷爷奶奶在厨房给你做饭,我在卧室睡觉,你妈却不知道去哪逛了,一直不在家,我也懒得去管她,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可是那天直到咱们吃完晚饭,她还是一直没回来,我开始担心,怕她出意外了,所以我就出去告诉村里人,帮我找找她。”
“结果没过多久,就在我刚给你点燃生日蜡烛的时候,村里的乡亲们上门来找我告状来了,他们说看见你妈跑去了村里一个老光棍的家里,村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和老光棍衣不蔽体地躺在床上呢!”
“我一下就火了,提起砍刀冲了出去,去老光棍家里把你妈捉了回来,当然,我是个守法的人,我没真的动手,只是吓唬他们而已,我捉住你妈的时候,她没穿衣服,我总不能就这样把她带回家,于是我随手扯了一块床单包在她身上,那块床单是红色的。”
“我们回家的时候,你正在家里嚎啕大哭,也就是那个时候,你妈闯进了你的眼前,她披着红床单,胳膊摇摇晃晃,像只大蝙蝠,估计就是那一幕把你给吓着了,你当场晕了过去。”
“那晚之后,我收拾了你妈的行李,把她赶出了家门,让她再也不许回到村子里,再也不许见你,后来这么多年,一直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你妈再也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滚到哪里去了,喏,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满意了吧?”
“啊……”孔庆生还处在震惊当中,整个人说不出话来。
孔爸说道:“你看,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好处?一来我觉得丢人,二来,这事对你也是一种伤害,所以我一直不肯说,打算把事情带到坟墓里,可是没想到你这么执着,一再逼问,那我索性就说了,我也是趁着今个喝多了,借着酒劲说出来的,儿啊,你要想开一点,凡事向前看,过去的事情,非要搞清楚它干嘛呢?”
孔庆生既羞愧又感动,几乎快要落泪了:“爸爸,原来你这么伟大,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难怪爷爷奶奶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这事确实丢人,我妈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以后我就当她死了,我只有你一个家人,爸爸,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电话那头传来满意的笑声,这时白眠却说:“我看他没有喝醉,倒是清醒得很。”
“什么?”孔庆生挂了电话,诧异地问。
白眠指向孔庆生的手机:
“我是说——他在说谎,真相和他所说的完全相反。”
孔庆生半信半疑地看着白眠:“那你说, 真相到底是什么?”
白眠缓缓开口:“在你五岁生日那天,你家里确实有个人出轨了,不过不是你妈, 而是你爸。”
孔庆生本能地为父亲辩护:“怎么可能?大师,我和你说过了, 我妈早就跑了, 当时我爸已经处于单身状态,就算他真的找了女人, 那也是自由恋爱,算不上出轨!”
白眠纠正道:“这个观念是你父亲一家灌输给你的, 你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所以你并不知道你妈妈是在什么时候离开你的, 事实是,你过五岁生日这天, 你妈妈还陪在你身边。”
孔庆生挠了挠头:“她在场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我记得我和我爸还有爷爷奶奶一起吃晚饭, 还切了蛋糕,全程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不记得有我妈呀。”
白眠:“你没在饭桌上看见你妈,那是因为她一直在厨房里做饭, 没出来露过面, 等你们吃过之后她才在厨房里草草吃了一口,你们切蛋糕的时候,她在厨房里洗锅,所以你脑海里没有她的身影。”
孔庆生愣了几秒, 勉强接受了白眠的说法:“好吧,那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眠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色, 说出了那段往事:“那天晚上,就在你们吃完蛋糕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妈妈回到屋里拿起你爸爸的大衣,准备第二天洗,结果她在大衣兜里意外发现了一件性感内衣,这是一件穿过的内衣,并且不是你妈妈的尺码,很显然,你爸爸出轨了。”
“那时你们都在院子里,你爸爸刚给你点燃莲花蜡烛,你妈妈就怒气冲冲地把他叫了进去,两个人在屋里吵架,你爸爸脾气暴躁,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你妈威胁他说要把这件丑事告诉全村人,你爸爸气急了,干脆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把她掐死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孔庆生更是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妈——我妈根本就不是自己跑了——她是被我爸亲手掐死的?”
白眠点了点头,孔庆生脚下一软:“天啊,这和他们告诉我的可不一样,我从小都以为我妈是个坏女人,抛弃了我,结果竟然是……我的老天爷,这样一来,我爸可就成了杀人犯了,这这这……”
孔庆生怀疑地看向白眠:“大师,你确定你没算错吗?这也太离谱了,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白眠没搭理他,而是继续讲述那段过往:“你妈脸色发紫,很快就倒在了地上,确认她没气之后,你爸开始尖叫起来,你爷爷奶奶闯进屋里,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作为男方的父母,他们肯定要包庇自己的儿子。”
“当时你正在外面许愿,听见尖叫声后,你也想睁眼看看怎么回事,你奶奶眼疾手快,立刻捂住了你的双眼,把你死死搂在怀里,然后你爷爷和你爸爸站到了一起,开始商量怎么藏尸。”
“那个时候信息闭塞,农村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犯罪,只要这具尸体能够消失,那么你爸的罪行就有可能不被人发现,经过短暂的商量之后,他们决定把人分尸。”
听到这里,孔庆生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尽管白眠现在还没有拿出证据,但是孔庆生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说的恐怕就是当年的真相。
夏芒叼着棒棒糖说:“这也太麻烦了,农村到处都是土地,直接找个地方埋了不行吗?”
陆雪小声提醒她:“埋人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不用棺材的话,很快就会有腐臭味,如果用棺材正式下葬,还需要挖一个大坑,这些都不是一夜之间可以完成的,你不要打岔,认真听大师讲。”
白眠继续说:“在我说之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被分成了肉块,送给了全村人。”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孔庆生还是感到难以置信,他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怎么会?”
白眠面向窗外,开始描述当时的细节:“他们父子俩商量过了,分尸之后必然会剩下大量肉块,要让这些肉块消失,要么扔掉,要么吃掉,当时农村人家普遍贫穷,家里莫名扔出大量新鲜肉块,必定会惹人怀疑,那么就只能吃掉,但是就凭你们家里这几口人,吃掉这些肉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所以,干脆就送给全村人一起吃。”
“分尸之前,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去皮,人皮和猪皮有差别,为了防止被人看出这是人肉,你爸爸决定把你妈全身的皮都扒掉——”
白眠说到这里,孔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