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让恶魔深入。
表情一副欲求不满要被玩坏的样子。
她想。
再玩这种羞耻py,自己就是狗。
我按压在乳晕周围,乳头陷下去又很快弹回,温翎曜已经开始不自觉迎合动作,自己的手在外摩擦阴蒂,我的手在内抽插,她扬起脖子,像濒死的鱼。
“嗯嗯…啊——”
喘叫声急促起来,甚至带着些哭腔和委屈的意味。
她总是这样,在被肏爽后娇气,破碎,和平时判若两人。
听的我额头一跳一跳,她每喘一声我都会在尾音加快速度,手指泡在体内已经发烫变皱,我咬着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呼吸也是一种刺激,令她发痒。
“啪…啪…”指根撞在穴口上,向四肢传达无力感,向大脑传达空白感。
我知道她快到了,低声说:“看着自己,平时不是很倔强吗,怎么被主人肏起来就听话了。“
温翎曜已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浅浅几滴蕴在眼眶中,眨巴着眼看向镜子和我对视,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撑开穴的手已经无力倒在一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波浪似的刺激,一卷又一卷,肌肉绷紧,最后的热感即将从小腹处迸发。
“啊啊…”
我感受到了指尖被异样的温暖吞没。
在抽出让温翎曜尽情宣泄后,我抱起她,将她分成状,还在抽动着喷水的穴正对着镜子,并且离的极其近,她不得不毫无保留看到自己高潮时的一缩一合的内壁,和发红的软肉。
自己最丧失尊严的一幕印入脑海。
“不要看…呜…”温翎曜捂着自己的眼,泪从指缝里透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在地和镜子上,本是干净的镜面变得萎靡起来。
我没有再管她这无济于事的挽回,相信她晚上做梦都会是现在的场景。
等高潮结束,温翎曜总会很娇弱又可怜,像被狂风蹂躏过的花,身体一颤一颤,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今天你表现很好,我会给你多带点书的。”
再帮她揉揉因为收缩变酸痛的小腹,她可能从没意识到这是种善举,只当是我应该做的,好像自己牺牲很大一样。
温翎曜眼神恍惚了会,反应过来后抬头瞪我一眼,被喂饱了又开始猖狂了,大喊道:“谁要破儿童书!”
手不安分推着我,像小猫踩奶。
真是让我又气又想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好像从不知道认清现状。
不过享受驯服的过程也很有趣。
我拿起她的左手,假装认真端详,若有所思道:“这只是不是也要砍断一根?”
“是砍小拇指呢…还是食指?”
温翎曜立刻收回手,刚才嚣张的劲头消失殆尽,畏缩起来又开始装可怜博同情。
“对不起刚才有些晕,说错话了。”
我没回应,继续绷着脸看她,传达出我很生气的错觉,温翎曜不住道着歉:“我错了…原谅我可以吗?”
“主人?姐姐?”
我控制住笑意,静静听着她的讨好。
温翎曜见我没有反应,又补上一句:“主人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叫起来总像在撒娇,悦耳的很。
当然,要忽略她叫完一闪而过的嫌弃表情。
我会宠溺听话的孩子,偶尔的小叛逆只是情趣增味剂,只要不闯祸,我会暂时保留她的完整四肢。
“原谅你。”我说。
她亲了口我的脸,“最喜欢你了。”
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但一个喜欢骗,一个乐意听,也算是天造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