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当即给了她一巴掌,“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杨薰的双眸里瞬间沁满泪水。
她没有生气,而是屈膝,跪下在沉疏野的脚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问他:“你的手……疼不疼?”
沉疏野一时怔住。
随后的他,像是彻底被药效征服,将杨薰猛然抱起,扔去床上,又倾身压近。
他脱去她的衣服,狠咬她的乳头,在她尖细的呻吟声中,一手拉下她的内裤。
淡红色的粗肉棒肏进她的雏穴,龟头挤进去的一瞬间,杨薰绷紧了身体,两人同时闷哼出声。沉疏野感受到她甬道的迷人紧度,又热又湿,令他顿时气血贲张。
杨薰一头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头边,眼角不断滑出珠泪,“啊…好疼…呜…疼……”
沉疏野的喉头上下一动,指腹压上她湿润的眼角,讽笑道:“这不是你自找的?”
她泪光闪闪地凝视着他,弱声说:“因为……我爱你。”
沉疏野愣了一瞬,猛地别开头,命令似的说:“闭嘴。”
湿冷的出租屋里,只有床褥间蒸腾着热气。
他粗暴地顶入,杨薰疼得弓起腰。湿热的甬道绞紧他的性器,仿佛要将他吞噬一样。杨薰咬唇颤抖,两只手紧攥着床单,使床单皱成一团。
沉疏野忽然握上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又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下身猛地加重力道,悍然操开紧闭的甬道。
“唔……!”
杨薰的心沉溺在沉疏野施舍的吻中,身体因从未感受过的爽痛感而痉挛不止,脚趾紧扣。
沉疏野的舌退出她的小嘴,性器开始带着狠劲往小穴里凿去,每一次顶弄都仿佛要碾碎她的身体。
床身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开始轻微震荡起来。“啪啪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不断夹杂着床晃的“咯吱”声响。
杨薰潮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荔枝皮,迷醉的眼神显得色气又淫荡。沉疏野的肉棒每每狠顶进小穴深处,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上荡秋千。
“哈啊…啊啊…好…喜欢…啊啊…”
她动听的呻吟声,不断飘入沉疏野的耳中,令他全身的血脉仿佛都奔流到了茎体上,撞击的劲头越来越猛烈。
他咬牙狠插,鸡巴带出一滩又一滩白稠的淫液,骚味熏得他的性器越发胀痛,仿佛只有不断地操干她的小穴,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杨薰全身泛红,整张脸庞都被眼泪和汗液打湿,她表情色情,轻吐着红润的舌尖,娇喘不断。
交合处水淋淋的,缝隙间不断溢流出白色浓浆,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哈…”沉疏野粗喘不止,他垂着双眸,看着身下的女人风骚的模样,再难以忍受。他一手掐住杨薰的大腿,猛地把杨薰的身体翻转过去。
性器后入进湿穴,顶达最深的宫颈。
“嗯啊…!”杨薰痛叫一声,身体瞬间痉挛,剧烈抽搐起来,甬道夹紧沉疏野粗硬的肉棒,小穴失控地喷出一束清水来。
“呃……”沉疏野痛苦地仰颈闷哼,在她小穴死绞的攻势下,终于败下阵来,马眼抵住她的宫颈,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抽插停止后,杨薰的身体瘫软下去,趴在枕头上,樱唇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下一刻,沉疏野忽然俯身贴近,手从下穿过她的腰肢,揽起她的身子,在她耳后根说:“再来。”
杨薰微微一惊,侧头看他。
她弯眼笑起,眼睛似月牙般漂亮,撒娇似的说:“那你说,你爱我。”
沉疏野沉默两秒,垂下头,烫唇贴上她的后颈肌肤,瓮声说:“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后,杨薰猛地转身抱住他,双乳贴上他的胸膛,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缠住他的劲腰。
“你有多少…就全射给我吧……”她温声道,“我也爱你。”
那夜,她和沉疏野足足做了四次。
自那之后,她和沉疏野,仿佛又暂时找回了高中时的甜蜜感觉。
后来,她带沉疏野认识自己的朋友,想让沉疏野不再对所有男性抱有敌意。可是每当看见她和江嘉允说话时,沉疏野依然会吃醋,甚至生气到一连几个小时不理她。
她只好不再带沉疏野去自己的学校,而是更频繁地去沉疏野的学校,因此,她疏远了自己的所有朋友。
在沉疏野生日那天,她提前将出租屋布置得温馨浪漫,买好蛋糕,等待沉疏野晚上回来。
沉疏野回来时,脸色有些疲惫。
屋里关了灯,杨薰双手端着烛光闪闪的生日蛋糕,走到沉疏野面前,甜甜地笑道:“疏野,生日快乐!”
见状,沉疏野淡淡一笑。
“吹蜡烛,许个愿吧?”
沉疏野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垂眸盯着蛋糕上的烛光,突然说:“小薰,我们分手吧。”
闻言,杨薰的笑容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颤抖着嗓音,质问沉疏野为什么,沉疏野却只说,自己累了。
“累了?”她的双眼里满含泪水,狠狠摔下蛋糕,怒吼道,“你以为我不累吗?!”
“所以……”沉疏野平静道,“我放过你。”
话音落下,沉疏野转身要走,杨薰立马冲上前,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
她的嗓音携着哭腔,卑微地恳求:“我求你…别走…不分手好不好…我求你了……”
沉疏野静默片刻,拉开她的手,沉声说:“我不想再伤害你……和你的尊严。”
“不是伤害!我从没觉得是伤害!”
“够了,别说了。”
就在沉疏野要拉开家门的那一刻,杨薰猝然跪倒在他的脚边,攥住他的衣摆,颤声乞求道:“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别离开我……”
沉疏野闭了闭眼,嗓音沙哑道:“杨薰,别让我看不起你。”
闻言,杨薰瞬间一愣。
她深埋下头,自嘲似的苦笑了声,问道:“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是。”沉疏野几乎没有丝毫迟疑。
最后,她还是放了沉疏野离开。
可之后的日子里,不甘心的她,依然去沉疏野的学校找他,即便沉疏野无视她,她也乐此不疲地跟在沉疏野身后。
直到那天,她亲眼看见沉疏野收下一个女同学送的礼物。
她知道,沉疏野是想把她气走。
她明明知道沉疏野是故意的,可是,当她看见沉疏野对其他女孩也能笑得那么温柔时,她痛苦到好像心脏被灼烧一样。
那个雨雾天里,她发着高烧,给沉疏野打去了电话,说:“我好想你……”
沉疏野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问她:“你感冒了?”
“我在发烧……你能来陪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静默了足足一分钟,才开口道:“等着。”
沉疏野带着买好的退烧药,来到了出租屋。他温柔地照顾生病的她,喂她吃药,给她擦汗,坐在床边观察她的病情。
凌晨一点左右,沉疏野见她的烧差不多退了,便打算离开。
这回,她没有阻拦。
在沉疏野走到玄关时,她猝然起身,走去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冲上前,使出浑身解数,将刀尖狠狠地插进了沉疏野的脖颈。
沉疏野倒下时,一双惊恐的眼睛盯视着她,如同驯鹿见了一头阴鸷的恶狼。
她怨毒地流着泪,冷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