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词,关放鸣说的吧?”丁方芳不屑地一哼,道:“潘宝山压榨我们什么了?不就是你那点点钱嘛。”
“不是一点点啊,姐,上千万呢!”丁方才虎起了脸。
“就是上亿又怎样?跟你的命相比,哪个重?”丁方芳道,“别忘了,当初你犯的命案,还有攥头在人家手呢!”
提到这茬,丁方才一下瘪了,“唉,我怎么就把那要命的事给忘了呢。”
“就说你吧,头脑简单。”丁方芳借机训道,“不要以为过了几年稍微平和点的日子,就以为是良民了,告诉你,你丁方才这辈子只有夹起尾巴才能做人,就算是赎罪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说了行不?”丁方才很是受打击,“唉,你说说,既生瑜何生亮啊。”
“什么时候学会说些酸文假醋的话了,想附庸风雅啊,那有什么用?”丁方芳道,“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心态调整好吧,要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人能救得了你!”
“嗌,姐,既然这样,那我能不能趁机做个好人?”丁方才道,“我告诉潘宝山他们,说关放鸣正在整材料,让他们小心点?”
“糊涂!”丁方芳道,“关放鸣之辈虽然现在不入流,但以后还真难说,而且就算永远都不入流,也不是能惹得起的。小人阴险,最难防。”
“也是。”丁方才耷拉着脑袋,“那就拖着,不了了之吧,不蹚那道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