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他们的家教班。”
“是的潘书记,他们以此获利。”曾光辉道,“一个学生一个小时家教费是八十块,一般搞家教的老师在周末至少可以教授十二个小时,听课的学生一般有十几到二十几不等,就按十五个学生算,一个周末的收入保守來说就是一万五。”
“金钱至上,怎么能从事好教育工作。”潘宝山的脸『色』难看起來,“曾总编,这个现象比较普遍。”
“不是比较普遍,而是极为普遍。”曾光辉道,“中学如此,小学也是如此,我孩子上小学的时候也碰到过,而且还更为严重,班级的老师会先对学生进行筛选,把那些有权有势家的学生放到一边,尽量不去动他们,而那些普通家庭孩子就遭了殃,只要不参加他们办的课外辅导班,马上就会无端摆脸『色』甚至给小鞋穿,弄得孩子们心理上沒法承受,哪里还能安心学习。”
“家长不去反应。”潘宝山道,“孩子回家总归是要说委屈的嘛。”
“也不一定。”曾光辉道,“有的孩子根本就不敢说,因为有的家长蒙在鼓里,孩子一开口就会被认为在学校表现不好,反而还招致家长的怨斥,而且,就算孩子的家长知道了真实情况也沒用,因为他们要考虑下一步的事情,如果找到学校反应了情况,老师顶多也就挨个批评,可孩子往后还有好日子过,再加上每学期的家长会上,班主任都会半笑半威胁地说,老师沒本事能让学生一定成才,但却有本事能让学生一定不成才,那话一说,哪个家长心里不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