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去蹭蹭他的脸颊。蒋洄一手穿过她的腰背，回之以深吻。

&esp;&esp;两人不过是换了个场地，接着亲。

&esp;&esp;赵多娇逐渐瘫软倒在床上，刚穿上的睡衣解开一半，露出一半肩膀。她浑身发软，软弱的手唯有抓住床单时很有力量。床单在她手里变乱，乱得不成样子。但渐渐的，她的手也失却力气。她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抵达高潮的不同方式。

&esp;&esp;蒋洄从她腿间抬起身，舌尖舔过湿软的唇皮，呼吸不稳。赵多娇双目失神，停留在高潮里恢复。他去了一趟洗手间漱口。等他回到床上，赵多娇扑进他的怀抱里，脚背轻轻碰了一下他还精神振奋的某处。

&esp;&esp;自浴室里起，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即使已经亲密接触，感知过那物体的全貌，偶尔那东西也会从眼睛里滑过，不过，赵多娇依然没有勇气去看清楚蒋洄身上所有的地方。她红着脸，用脚背提醒，他从刚才起就没有发泄过。隔着睡裤，赵多娇仍然感受到那里的热度。他忍得一定很辛苦，她想。这晚上，他使她快乐，她便希望他也能得到快乐。

&esp;&esp;蒋洄睡在她身侧，一手支撑他的头，一手放在赵多娇腰上，轻轻拍打，是哄她入眠。赵多娇红着脸，目光躲闪，“你，你还没有……”

&esp;&esp;“睡吧，”蒋洄轻声说，“别理它。”

&esp;&esp;口气像是在说“随它去，看它能怎么办。”

&esp;&esp;赵多娇抓过床单一脚，埋在蒋洄的臂弯里，吃吃地笑。

&esp;&esp;蒋洄卧室里关着窗，窗外遥远的地方传来璀璨的烟花。赵多娇看到往空中升起的烟花，在空中绽开，她能听见响亮的烟花声，但烟花声无法阻拦她滑向昏睡的意识。她和蒋洄，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这夜如何热闹，这夜如何喧嚣，这夜迎来怎样一个新年，都与她们没有关系。时间仿佛在这里停驻。

&esp;&esp;她的眼皮慢慢合拢，在蒋洄的怀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