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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针x引线(2 / 3)

交流。但是,很久以前,不是这样的。所以她说,“真的是,好久不见啊,”库洛洛。

而他莞尔,如融化的雪景。

“看来我教得不错!”侠客得意拍上库洛洛的背,“幽默、风趣、魅力,还有什么来着?团长你都学到没?”

“恩,《四步教你搞定女人的心》。”库洛洛擦掉洒在白蓝毛衣上的咖啡。

“你偷看我手机!?”侠客瞪大眼。

“是你边看边念出来的。”

“不要大声说出来毁我形象啊!”

“难道不是加印象分,证明你很努力求学?”好言好语。

“段位低到需要查攻略,呵,渣渣。”飞坦冷不丁地表达不屑。

玛奇托着下巴,敏锐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游移,这倒是新鲜的猫腻。

壁炉里传出的闷响打断她的思考:“唔唔!咳啊!”

抛下库洛洛,侠客跑过去踩灭火焰,把头探进烟囱:“怎么了?”

“我、我卡住了。啊,好痛!这里怎么回事,我要被划烂了!好像也快被烤熟了……”

“这是我的安保系统。”玛奇正要撤回布好的陷阱,就察觉到念线被切断,下一秒,一个身影哗啦一声从烟囱中跌落,灰头土脸地砸进地板。

玛奇又一次发问:“你在我烟囱里干嘛?”

“铛铛铛~我是说,hohoho,圣诞快乐!”乌奇奇笑嘻嘻地举起背上扛着的棕色大布袋子,拍灭上面的火苗。手臂和脸颊都有细小血痕,红衣服也破了。“呜,救命,我流血了。你果然才是最正牌的蜘蛛,连网都织得这么专业。”

飞坦白眼一翻,把她从壁炉中拉起。“有门你不用。该。”

派克诺妲仔细看过乌奇奇,才说:“表层划伤而已,玛奇家急救品很多,不用担心。”对屋主解释道:“小乌坚持要给你奉上惊喜的登场。”

“圣诞老人不用烟囱怎么可以!”乌奇奇沾满灰尘的脸埋进派克的怀里撒娇,“我好想你,啊啊啊,好软~豆腐好香。”

“你一刻钟前才这么说过。”派克诺妲嘴上淡漠,身子有点僵硬,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以作回应,帮忙戴好歪掉的圣诞帽,再轻轻将她推开。

“对啊,我又想念了嘛。恩?派克不喜欢抱抱?”她好直接。

“啊,也,不,不是,就是不习惯。”她结巴答道。

“那我可以多抱抱吗?说不定会更习惯的!”

“马后炮!豆腐早就吃下肚了才问!”侠客愤愤吐槽。

“嫉妒了吧。”乌奇奇拉下眼皮吐舌头。“喏,给你们。”她从圣诞布兜里掏出礼物,玛奇没想到自己也有一份。

她不知道的是,几小时前乌奇奇回到旅团基地,把她旅途中精心挑选的小礼物分发给那群肌肉壮汉时,窝金难以置信,激动得跳脚,把地面震出裂痕;

之前在餐厅喝醉酒的信长直接感动到哭了出来;芬克斯搂着信长嚷嚷着:“你看看!小乌这心细的,难怪能把到阿飞、侠客还有团长!三连发!”

“把啥?”信长眨着醉眼问,一脸懵逼。要是他听明白了,八卦一定不可收拾。

回到现在,玛奇寒毛直竖,反射性地向后一跳,躲开了即将扑来的拥抱。

“玛—奇—”

她立刻竖起手掌打断这叫魂的声音。“禁止动手动脚,否则把你绑起来吊着。”

玛奇哪会想到这话让乌奇奇更兴奋了。

乌奇奇喃喃重复:“绑、绑起来……?吊着?”

“宝贝你别这么饥渴,要吓到玛奇了。”侠客提醒道。

“小奇,过来,收敛点。”库洛洛开口。

玛奇的鸡皮掉了一地。宝贝?小奇??她立即望向飞坦,试图拼凑状况。她不是很想相信此刻的直觉……

她坐到库洛洛对面,湛蓝的眼珠不放过他们的一举一动。

“光靠看,无法掌握全貌。”库洛洛拆下彩色绷带,露出被玻璃割破的旧伤。

这人又在说什么鬼话?玛奇说:“可我看出了不少名堂。你刚才握杯的动作说明小指和无名指屈伸困难。现在握拳,然后张到极限。”

库洛洛照做。她按压他手掌的疤痕,将手指滑向更深层,“这里能感觉到吗?”

“能,但右手指尖几乎没什么感觉。”

感觉……玛奇松开他的手,利索摊开腰包,从中取出一把小手术刀,斩断思绪,集中精力。“我要重新切开,修复神经和肌腱。”

库洛洛点头,靠窗半躺,仿佛准备午休小憩。乌奇奇把椅子挪近,激动围观。

玛奇朝飞坦喊:“别再拨烟灰了,会飘进团长伤口。”

飞坦原本要呛声,但最后只是把伞背到肩上,坐到侠客边上,嘀咕:“哪至于这么娇气。喂,来打牌。”他戳戳趴在沙发靠背上观摩的侠客腰间。

派克诺妲在挑选电视频道。新闻台播报城市边缘发生骚乱,提醒市民注意安全——换。悬疑剧——换。一对男女激吻——继续换。最终定格在猎人协会出品的自然纪录片上,深海摄影,蓝色幽光映在她的睫毛上。

玛奇进入手术状态,气凝聚在眼中。切开掌心时,库洛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倒是围观群众先炸锅了:“太干净了!哇,这边粉嫩粉嫩的,那边透明发白。咦,看见骨头啦!”

库洛洛指道:“这根是正中神经,通向中指、食指和拇指。”

……这是在教学吗?他这语气就好像手被剖开的人不是他自己。安静得像在打坐。玛奇扩大切口,终于换来他的倒吸冷气。玛奇纠正道:“它也延伸到无名指的一部分,这一指有两根神经。”

乌奇奇往伤口里面看:“如果把不同神经接在一起呢?”

库洛洛望向主刀医生。

“取决于是什么神经吧。大多情况会感知混乱,失控。”

乌奇奇失落:“不会感知加强,变得更厉害?”

“现在试试?”玛奇旋转着小刀。

库洛洛制止她们蠢蠢欲动的科学精神。“不必了。你这些年进步许多。”

乌奇奇立刻举手:“我可以当志愿者!以后我受伤了,请帮我改造成更酷的样子。”

库洛洛问:“你确定?受伤会疼。手术会疼。失败的话还要再切一刀,打开修复。而且,玛奇不用麻药。”

不用思考,乌奇奇立刻猛摇头。“那先算了。”

大功告成,玛奇解除念能力。

“这就好了?”乌奇奇一脸敬佩。

“只是重新缝上了。两周内不要抬超过一公斤的东西。不要泡水。两周后多活动。”

“恩。”库洛洛若无其事地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不过能看出手掌还不是特听使唤。派克给他续杯,也给乌奇奇端了杯尚未过期的勾兑苹果汁。

乌奇奇谢过派克,惊叹地看着那近乎无痕的缝合线,把手翻来覆去。“太厉害,我等不及受伤了!”

“呸呸呸,不吉利。”侠客打出同花顺,感慨:“我想起玛奇和飞坦以前那会。飞坦上刑,然后玛奇缝回去练手,还问他们感受如何,飞坦再来……无限反复。连我都觉得那帮人太可怜了。”

飞坦丢出手中剩下的炸弹,赢了。

玛奇调整手腕上的针垫。“老师只教会我缝死人,你是想我学会缝活着的你,还是死了的?”

洗牌时侠客说:“那还用说。要不是你,我早死不知几次了。等我真挂了,记得把我的脸缝得和现在一样美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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