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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邪火未褪再做亿次(1 / 30)

不管叶轻鸿怎么求饶,陷入极端情欲中的楚彦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按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后穴被抽插研磨至红肿,呻吟声也变得沙哑呜咽。

叶轻鸿射了一次又一次,把两人的小腹弄得狼狈不堪,到最后射不出任何液体了,高潮时只能用后边夹紧师尊火热的性器抽搐喷水。

粘稠的白浊流了一地。

“师尊……嗯啊啊……楚彦临……停、停下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叶轻鸿眼眶湿红,唇角挂着涎水,绯红的脸急促的喘息无不显露出此时惨兮兮的姿态,像是被过度使用坏的禁脔,失力瘫软着任人索取。

后穴被粗暴地抽插蛮干,体内的灵力也在狂暴地运转,内外两处要命的冲击折磨得他意识混沌,感觉再这么下去不是爆体而亡就是被活生生干死。

因为爬床而被干死,这个死法实在是有够奇葩憋屈的。

叶轻鸿走马灯似的迷迷糊糊地想着,随后就被一次直戳穴心地狠干拉回现实,体内粗热的性器抵着最深处喷发浓精,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小腹酸麻,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在他脑海中炸出烟花般的欲望光芒。

叶轻鸿又被他射上了高潮,唇边倾泄出沙哑的哀叫,后穴紧缩着绞住师尊的肉棒蠕动,溢出一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四肢竭力地痉挛颤抖,最后软软地落下,晕着泪痕的双眸半阖着彻底失焦,呻吟变得细哑无力,喘息都险些喘不上来。

释放过后,楚彦临被欲望笼罩的眼底短暂恢复清明,看到的就是自己小弟子被蹂躏得瘫软的模样,漂亮的脸像是失了智,眼泪和口液横流,浑身透着纵欲过度后的淫靡艳丽。

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甚至连凶器都还插在徒弟湿软泥泞的后穴里。

他低头盯着叶轻鸿看了几秒,散落的墨发披拂而下,垂流到叶轻鸿身上,含着无尽的缱绻旖旎之意。

然而神色却是再冷淡寒凉不过,幽黑深邃的双眼毫无感情,像是在打量什么死人。

事情发展至此,楚彦临也不打算去懊悔什么,要么将错就错,要么就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师尊……”

沙哑的声音响起,是半死不活的小弟子在喃喃低语:“不要了……我会死的……”

“怕死?”

楚彦临捏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红痕遍布的脖颈处摩挲,似在暧昧地抚摸,又像是在思?着什么。

“怕……”

叶轻鸿意识还混乱着,只凭着本能回应,嗓音绵软可怜,不难听出细微的哽咽。

楚彦临似乎有点不满他胆小脆弱的表现,但并未在把人欺负得凄惨无比时发作,他平下叶轻鸿体内暴乱的灵力,冷淡的声线中含着几分暗哑:

“以你筑基后期的修为,没那么容易死。”

如果叶轻鸿此时清醒着,势必要忍不住翻白眼了,他真的有可能会被干死啊喂,窗外的光阴从傍晚转到黑夜,又从黑夜转到晨光微明。

他被按着足足操了一个晚上!

可惜此时叶轻鸿半昏半醒,脑海中的记忆和原主交织混杂,听到楚彦临的话只是下意识道:“我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他似乎陷入了不堪的记忆里,本就蹙着的眉夹得更紧,脸上露出狰狞痛苦的神情。

楚彦临微眯起眼,手指点上他的眉心,抉择片刻后,松开手掌抚上叶轻鸿的额头。

“师尊在,不会让你有事。”

叶轻鸿像是被他安抚到了,眉头慢慢地松下来,意识也从混乱中清醒,对上了楚彦临冷粹淡然的目光,那其中还有熟悉的欲色萦绕。

叶轻鸿呼吸微滞,艰难地推了推他压着自己的胸膛:“师尊,今夜就到此为止吧,弟子实在是不行了……”

他说着都快蹦出了哭腔,不祥的预感过于强烈。

楚彦临还停留在叶轻鸿体内,他这一动让下面也产生了些许摩擦,刺激得穴口流精,性器怒张。

叶轻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重新按了回去,楚彦临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吩咐他。

“邪火未褪,再做几次。”

到最后叶轻鸿还是光荣地晕了过去,直到晌午才在榻上悠悠转醒。

昨晚被折腾了那么久,doi算一个吧,正好省了他勾搭师尊的功夫。

楚彦临道:“你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除了后面的意外,没动过认输的念头,出乎我的意料。”

叶轻鸿哼笑着低语:“比师尊想象得要厉害吧?”

楚彦临:“嗯。”

“那我们打个商量。”叶轻鸿轻喘着说,“以后来你这儿修炼,别搞得这么玩命了,我怕我哪天不小心被你玩死。”

楚彦临冷面无情:“不行。”

叶轻鸿撇撇嘴,感觉做爱都没那么舒服了,打算这次把师尊当自慰棒工具人用,谁让他不提醒自己阵法里有问题,也没给他解药。

楚彦临难得解释了几句:“以你现在的实力,和那些用丹药堆上来的修真世家子弟没什么区别,虚张声势的肥羊,出去闯荡修真界别人一宰一个准。”

叶轻鸿无言以对。

不过有一点楚彦临料错了,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肥羊,储物袋里塞的全是垃圾,能称得上宝贝的也就入门时师尊给他那把玄阶宝剑。

他说得如此武断不留情面,叶轻鸿虽晓情理但听着还是不得劲,仗着两人正在亲密,胆子比平时肥了些,嘘声顶撞了一句。

“谁敢欺负你徒弟啊?”

楚彦临似乎在笑,嗓音耐人寻味:“没人有这个胆子,除非……”

叶轻鸿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抬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堵住不好听的话:“做吧,我又难受了,下边好热唔……”

还是做爱来得实在,跟师尊聊天没几句是他爱听的。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防止阵法中的邪火再次侵袭,把自己压榨得腰酸腿软一丝精气不剩,叶轻鸿还特意准备了许多防身法器。

什么避毒丹、醒神液、冰凌戒、驱炎披风,都是原主以前收集的低阶丹药法器,有的是去宗门集会上低价淘的,有的是他自己瞎琢磨鼓捣出来的。

用着倒是不心疼。

只不过他这边才做足准备,第二天师尊便不再让他进阵法了,而是让他去了练功室,灵石铺成的锁灵阵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水木元素。

很适合叶轻鸿进行修炼。

除了他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正是他的主角受师兄微生竹。

微生竹是天生的单一变异冰灵根,天赋好得令人咋舌,之所以会呆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温养他先前受损的经脉。

说实话,叶轻鸿对于这位师兄的感官还挺复杂的,既没有像原主那么怨之如仇敌,也懒得花心思讨好他增进他们的关系,道歉什么的更是想都没想过。

主要是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化敌为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即使表面还维持着师兄弟之间的平和,但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后进秘境就暴露无遗。

反正恶事已经做尽了,叶轻鸿不打算为自己和原主开脱,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凡事只顾自己利益自己开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叶轻鸿平静地走进来修炼,没打扰屋内的微生竹,倒是他肩头的炬焱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黝黑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爪子勾得叶轻鸿肩膀疼,他撸了撸肥鸟的杂毛,安抚它暴躁不安的情绪:“你要不要也修炼一下?好歹是只妖兽,应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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