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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完美融合/明渊筑巢发情血统传承/无休止侵占B迫沈润求饶(1 / 5)

沈润很后悔。

他摸着又酸又软的腰身,由衷地感到了后悔。

“啪叽。”可唇间凑上来的吻连带着过于激烈的撞击打断思绪,逼得沈润只能扶着墙低声喘息。

被引发后足足千余年才发生一次的筑巢发情,明渊索取的力道、程度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哈啊……”他放下手臂,整个人趴在墙面上,双脚摇摇晃晃挨不到地面,汗津津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但真鼎还在运转,时时刻刻迎合着烛龙的攻势。

彼此一喘一吐间,从气流到灵力都在相合,打破了神魔之分。

“舒服吗?”明渊勉强凝聚了些许理智,从欲海狂澜里抽出心绪问道。

他能感受到,沈润体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收缩触动。

内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含住两根龙茎不停搓揉按摩,令每一枚鳞片都被淫水擦拭得光滑透亮。

这让明渊忍不住弹出更长更远,把敏感的胞宫占满,也将紧窄的肠壁撑涨。

他甚至深入到撬开了胃袋下方的入口,这无疑是残忍又过分的,极少有人能够承受。

“嗯……还……还好。”但沈润只是在身上亮起了一道道绚烂多彩的纹路,是莫名变异的情契。

不止是胸前到肚脐再到阴阜了,而是前胸后背臀缝都布满了瓣瓣娇艳的花朵,是盛开的群芳。

“情契和烛龙真鼎连在了一起……”他被明渊插得直发抖,可口中的话语还算吐得稳定。

明渊抚上沈润的长发,捞来一撮便捡起自己的几根,打结在一起。

两人满头青丝就纠结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好粘人啊。’沈润有点想笑。

明渊平时还是有些端着的,至少不会做这么幼稚的、宣告所属的玩闹。

“噗。”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当真笑出声,又不依不饶地去吻明渊的唇。

于是,明渊抱紧了沈润,直接挺入更深。

“嗯呜……”虽然含住过明渊的性器,但深喉舔舐到底和被性器插进胃囊截然不同,沈润有点难耐地呜咽一声,不自觉扭着腰想要挣脱。

可是,还在不应期的烛龙怎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唔!”沈润猛地僵直了背脊,双手报复性抓挠明渊的后背。

他小腹鼓胀几乎想要崩裂,肌肤被绷紧得仿若一张如纸般吹弹可破的薄膜。

肚子却不正常地涨大了太多,是一向放浪形骸却奇异的规范了饮食的魔尊,被神帝连肺腑都打下了标记。

“不要……呜嗯……”但这还不是结束,沈润眼角湿红地挣动摇头,可下颚被紧紧捏着,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维持着人形的明渊化为了烛龙。

可蓝银血章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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