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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魔尊重生/被俘之后醒转/惩罚上夹/迷药改造/前世破身回忆(9 / 12)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渊心情极好,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

魔尊与神帝的关系越发亲近,到底还是惹得不少人不满。

无他,继承人问题是重中之重。

是以许多年之后,到底有神族长老站了出来:“陛下,您宫中至今没有皇子、公主诞生,可两族融合后,宗室出生了许多新血……”

“呵。”当时正在书房,倚靠在墙边软榻上翻阅游记的沈润在明渊之前投来一瞥和一声嗤笑:“怎么,明渊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盛年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不行?”

被噎个半死的神族长老:“……”

“我的继承人,只会从沈润肚子里出来。”明渊神色淡淡:“至于要怎么生,什么时候生出来,现在正在研究,这也和功法有关。”

继续无语的神族长老:“……可宗室这边……”

“你们实力不足,天人五衰迟早降临,又不可能活过我们,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公务,别把手伸得太长了。”沈润摔了书,不耐烦道。

从魔尊的话语里听出不容置喙的森然杀机,再看看自家陛下唇角微扬地欣然表情,身居高位但确实难掩衰老的神族长老,额头上滑落豆大的冷汗:“是,属下告退。”

他不敢再唱反调,只能出宫去应对同宗的老家伙们。

脚步声渐渐远去,明渊这才放下奏章走到榻边,抚上沈润拧紧的眉眼:“既然嘴这么硬,就别皱眉。”

“啪。”沈润提起游记,砸在明渊手背上。

他凝起的眉梢却也随之松缓,取而代之是挑衅:“其实我也很好奇,我都这么配合了,就是怀不上,你真的……”

戏谑的眸光暗含邪魅的引诱,不偏不倚打在明渊胯下。

隔着华丽的袍服,神帝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滋味儿。

“哼。”他轻哼一声,扣住魔尊的后脑勺,将人一把揽向腰间。

沈润顺从着这股力道,用牙齿轻车熟路地拆解明渊的腰带。

当然,他没忘记故意磕磕绊绊地用齿尖磨蹭砥砺,更记得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地喷洒炙热吐息。

明渊胯下一丝不挂时,已是硬得阴茎肿胀、菇头勃发。

“嗯唔……”沈润难耐地喘息着,喉咙无意识地抽搐,敏感的喉肉不间断地夹吮吸噬,一下下按摩着口中的巨物。

他灵巧的手指包裹住另外一根,力道适中地揉弄拨动着。

但微微曲起的双腿已在打颤,几根莹莹发绿、粗细不一的触手早已滑入袍底,将臀内外尽数包裹,也将摆动的腰身固定成轻微撅起的暧昧姿势。

“噗。”浊白黏腻的浊液迸溅在口中,流淌至脖颈与胸膛,将干净的绸衣濡出一圈圈白腻印迹。

明渊终于拔了出来。

更多的蓝银触手蜂拥而至,撕开潮湿的后档,勒紧沈润的脖子。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挣扎着,在窒息里以跪趴的姿势被剖开了两枚肉穴。

这些年,随之烛龙功法的推进、真鼎功法的修改,明渊在沈润身上再不掩饰兽性的一面,而沈润始终在抗拒与迎合间切换自如。

他们并非没有发现彼此的变化,而是默契地按捺了急切的心灵,没有人主动开战,而将战意发挥在每一场床榻的鏖战中、朝堂的对峙里。

在争夺两族融合的主导权上,魔尊仍是魔族的君主,他们互为棋手。

“舒服吗?”明渊含住沈润的耳朵,指尖拨开花穴里隐匿的秘密。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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