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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裤卡B跳蛋狂震/远程听到要微信攻2吃醋加强震动(3 / 7)

靠近前壁的那一块淫肉遭受前所未有的挤压,激狂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偏偏祁一淮还嫌不够,用高潮时急促的声调催促:“呼……老婆喷我嘴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喷出来……全部喷给我……”

“呜啊……不要吸了……舌头不要插了……呜……真的要喷出来了……”

以为祁一淮的舌头真的在吸他的屄水,陈实受不了地仰起脖子,腿抖得快站不住了,抵在阴蒂的手指摩擦再摩擦。

非人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脑海有短暂的空白,任凭快感层层累积到达巅峰,最终大坝倒塌洪水决堤,在那朵靡艳的肉花又一次大幅度的收缩下,丰沛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

“呃唔……”

在潮喷的那一刻,陈实把手从丁字裤里抽出,不顾手上残留的骚水味道,一口咬住手背,将大部分高亢的呻吟闷在喉间。

“小海参”仍抵着花心,虽不至于完全堵住出口,还是让淫水的喷射有了缓冲。

淫水持续冲刷着凹凸不平的跳蛋,一点点将其往屄口推,屄水从肉道以及颗粒物之间的缝隙钻出,汇成丝线淋漓不尽地从穴口流出,俨然成了一口人形喷壶。

将老实人潮喷的反应收入眼底,看着那口肥嫩的蝴蝶逼撒尿一般不断抽搐喷汁,祁一淮的忍耐力到达极限,右手急速撸动了几十下,闷哼着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手机屏幕上,让白浊将那口骚艳的女屄一点点糊住。

就好像,他真的射在了男人的屄上。

射精后,祁一淮又目睹陈实抖如糠筛,骚逼一拱一拱地将剩下的淫水喷完,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然后男人腿软到瘫坐在地上,而他旁边不远处就是小便池,小便池边缘还溅了不少精液——

那是陈实在阴道高潮的同时射出的浓精。

才歇三天,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精囊里又储了很多精液。

祁一淮舔了舔下唇,良心发现地终止远程操控,耐心地等待陈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这次陈实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差不多快十分钟,他才浑身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抖着手把湿透的黑色长裤拉上。

被淫水打湿的裤子颜色会深一些,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陈实抽出厕纸擦干手机上的淫水,将摄像头转回前置摄像头。

为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陈实不敢看祁一淮的眼睛,就盯着视频上自己的嘴唇,“我回去上班了。”

祁一淮应了声,声音恢复了一贯的低柔:“我今晚要晚点回来,乖乖在家里等我。”

陈实:“……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一淮低低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记得多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帮你把跳蛋弄出来呢。”

滑至甬道中间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但密集的颗粒物仍然尽职尽责地抵着甬道,稍微深呼吸一下,就能使甬道收缩,间接挤压跳蛋。

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傍晚五点十分,陈实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学校门口等车。

他之前是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的,一是为了上班方便,二是想躲祁一淮,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陈实认命了,决定搬回去和祁一淮一起住。

本来祁一淮要来接他的,但他今晚要去参加祁盛的接风宴,赶不过来,跟他说会派司机来接他。

相比乘坐私家车,陈实更愿意坐公交车,奈何祁一淮一再坚持,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不合适。

陈实悄然调整了下站姿,使得裤子不要那么紧贴屁股,这种尿裤子一样的感受,让陈实窘迫极了,脸上的潮红始终没有褪去,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一直将后背靠在校门旁的墙上。

好在他等的车很快就来了。

和祁一淮的专属司机打过招呼,陈实打开车门就要上车,不经意对上一道寒气侵袭的冰冷目光,他瞬间愣住。

“祁盛……少爷?”

听到陈实又叫他少爷,祁盛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上车。”

虽然不明白祁盛这个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陈实急需回去换条干净的裤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比如祁一淮很黏陈实,总是像个无尾熊挂在陈实身上,喝很苦的中药也要陈实喂才肯喝,还很喜欢抱着陈实睡觉,说是陈实身体暖和,抱着很舒服……

那时老爷子为了让他和陈实多培养感情,特地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了房子,祁一淮非要搬过来一起住。

祁盛还记得,陈实那会儿曾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想要和他一起睡,他气恼于甩不掉这个跟屁虫,毫不犹豫拒绝了。

之后,他隔三差五就看到祁一淮从陈实的房间出来,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他们极有可能那会儿就搞在一起了。

一想到两人在隔壁房间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还一无所知,祁盛气得脑壳都要冒烟了。

被戴绿帽的他,当即就想找陈实问个清楚,奈何祁一淮把他当贼防,死活不肯让他见陈实,就连他的接风宴,祁一淮也不打算带陈实出席,祁盛只能半路将祁一淮的车逼停,威胁司机把他捎上。

这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祁盛越想越气,两眼嗖嗖地发射冷箭,几乎要在陈实身上盯住洞来,“你躲什么?”

陈实上车后,一直扭着脖子看向窗外,但身旁那宛如实质的阴沉目光,还是让他浑身僵硬。

听到祁盛开口,陈实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

“没有离我那么远。”忍住把男人一把薅过来的冲动,祁盛微微收紧放在膝盖上的两手,命令道,“给我坐过来!”

陈实不敢违抗,乌龟一样缓缓挪动屁股往祁盛的方向靠。

湿哒哒的裤子黏腻地贴在下身,移动间,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起的阴蒂,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

适逢“小海参”卡在甬道中间,密密麻麻的颗粒物来回挤压着肉逼,靠近g点的地方时不时受到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不断从甬道袭来,陈实难以自控地轻颤着,被湿裤子包裹的腿根不住抽搐。

男人颤抖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祁盛的眼,见他抖成这样,祁盛脸都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实不想抖的,可他忍不住,才潮喷不久的肉逼极为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察觉到热流再次从甬道涌出,陈实不敢动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以为陈实这是承认怕他了,无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烧,祁盛忍无可忍,抓住陈实的胳膊,用力往身边一拉。

陈实没有防备,朝祁盛身上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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