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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1被打脸知道受成了攻2未婚妻/茫然地站门外听攻2和老婆(1 / 5)

祁盛神色讥诮,微微俯下身,轻拍了拍陈实的脸,“行了,我不会白操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后半句时,祁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隐隐多了一点别扭。

毕竟他曾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娶陈实,现在说这些话,不是在自打脸么。

陈实却误会了。

以前祁一淮背着祁盛强行玩他屄,陈实一直很抗拒,能躲就躲,就算祁一淮威胁他要把他们的事告诉祁盛,陈实也一直守着最后一丝防线,不肯让祁一淮用鸡巴插他的屄。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祁一淮成了他的未婚夫,他的身子迟早是祁一淮的,祁一淮等不及现在就要肏他,他也只能给。

想到这里,陈实极力抑制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身体都僵硬了,还抬起汗津津的大屁股,主动将嫩屄凑到青年那根骇人的巨屌下,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邀请姿势。

那又乖又骚的模样,激得祁盛欲火大盛,精致漂亮的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他迫不及待弯下腰,将龟头顶上柔嫩的入口,正要一挺而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轻柔又莫名阴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祁盛闻言,身形一顿,本能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陈实赤裸的身体,随后微微侧身,极为不快地看向破坏他好事的祁一淮。

两人是双胞胎,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

祁盛在国外加入了橄榄球队,身材练得劲瘦结实,五官也更为华丽抢眼,而祁一淮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呈病态的苍白,身材清瘦,脸部轮廓相对柔和,特别是右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令他有一种脆弱而魅惑的矛盾美感。

祁盛对这个双胞胎弟弟的感情很是复杂。

天之骄子如他,无论在哪里都被人捧着,偏偏家里人偏心,就因为祁一淮先天体弱,他这个当哥哥的就要处处让着他。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要品学兼优,要能力出众,要承担起未来继承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连婚姻,也不由他选择,反观祁一淮,不需要扛起祁氏集团,婚姻自由,只需要在家人的荫庇和宠爱下,健康快乐地生活。

多么不公平啊。

没有回答祁一淮的问题,祁盛只是皱了皱眉,冷声反问:“你来干什么?”

祁一淮没说话,视线越过祁盛的肩膀,看向床上那团隆起。

雪白的被子将男人赤裸的身体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浑圆的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许是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前戏中,陈实眼角垂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子下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看上去好不可怜。

记起刚才在手机里看到的一幕,祁一淮嘴角很细微地抽动了一下,速度极快,完全没有扭曲那张精致柔美的脸。

没人知道祁一淮此刻是什么心情,他甚至还笑了一下,视线仍落在陈实的身上,柔柔地问祁盛:“哥,手指肏屄是什么感觉?”

粗俗的字眼从皎月般美好的青年嘴里蹦出,祁盛心下划过一丝怪异。

他不可能真的回答这个问题,目光冷凝地看着祁一淮,“出去。”

这两个字,成功让祁一淮将视线从陈实转移到祁盛身上,雪白精致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古怪。

嫣红的唇瓣微掀,祁一淮露出他标志性的柔软笑意,眼底却幽沉如墨,隐隐藏着尖锐的碎冰,“该出去的人是你。”

祁盛一愣。

记忆中清瘦柔弱的少年,不是冲他撒娇,就是跟他讨巧乖巧,何曾像今天这样公然和他对抗。

就在祁盛愣神的当口,祁一淮薄唇轻启,悠悠地提醒:“别忘了,你跟陈实已经解除婚约了。”

祁盛回过神,一时不知道祁一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和陈实解除婚约了没错,但他已经决定接受这桩强加于他的婚事了。

只要他去和爷爷说,相信一直撮合他和陈实的爷爷会乐见其成的,而且,陈实一直单方面地喜欢他,要是知道自己回心转意了,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这个笨蛋,为了和他在一起都学会勾引他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

祁盛的心头热热的,这三年来被冰封的心被一股暖流浸泡着,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一向孤傲淡漠的眼里生出几许暖意,“那有什么关系,回头我就让爷爷——”

话没说完,一句话凭空插了进来,“爷爷已经把陈实给我了。”

轻描淡写又浅显易懂的一句话,汇入祁盛的耳里,他突然就听不懂了,“什……什么?”

祁一淮顿了顿,将恶意隐藏在笑容背后,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声音又轻又柔,丝丝缕缕地从祁盛的耳朵沿着血管钻入五脏六腑,连带着那颗被保护完好的心,也莫名开始闷痛起来。

他听到祁一淮说:“你不要陈实,爷爷就把陈实给我了,陈实现在的未婚夫,是我。”

祁盛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在一瞬变得极为苍白,脑子嗡嗡的,胸口又闷又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收一放地抓握他的心脏。

他难受得想要伸手敲一敲胸口,将那股闷堵的感觉敲散,碍于祁一淮在场,他硬生生忍住了。

祁一淮的声音还在继续,幽幽的,在他耳边萦绕。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爷爷。”

“哥,谢谢你把陈实让给我,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要不是你执意要解除婚约,也不能让我捡了便宜,你可不能反悔哦。”

“你不知道,陈实这家伙固执得很,之前老躲着我,一直不肯让我碰……”

收敛身上的锋芒,祁一淮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弟弟,低低咕哝了片刻,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对了,我希望像刚才那样的事,今后都不会发生,陈实是你的弟媳,我相信哥应该知道怎么做……”

后来祁一淮还说了什么,祁盛一个字都没听清,脑海一片空白,胸腔轻微又不可忽视的钝痛持续了很久。

陈实怎么就成了祁一淮的?

明明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安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屁虫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令他烦不胜烦,这么想要嫁给他的一个人,怎么转头就成了别人的了?

一向骄傲矜贵的祁盛,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呆怔和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等到意识回笼,人已经站在了门外。

隔着门板,依稀有暧昧的声音传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我跟我哥,笨死了,我要罚你……”

知道祁盛仍杵在门外,祁一淮话语一顿,眸色凉淡地瞥了眼房门,箍在陈实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将自身全部重量压在陈实身上,漂亮的脸蛋深埋在陈实的颈窝,鼻翼耸动,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狂跳。

如果他晚回来一秒,如果祁盛直接省去那些前戏……

幸好。

祁一淮在心底道,幸好没有如果。

不过,他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嫩穴迎合祁盛,被祁盛指奸到潮吹的!

聪明如他,知道这个老实人做不出来背着他勾引别人这种事。

当初他冒充祁盛,命令陈实把屄掰开给他玩,老实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照做了,事后得知真相,任凭自己怎么威逼利诱,陈实始终不肯真正把身子给他,就因为那时祁盛才是陈实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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