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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大发笨蛋美人被拉走艾草(5 / 44)

年额发下一对秀气的眉毛深深蹙起,垂眸厌恶地看着左行云,“你给老子负责到底。”

左行云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喉咙生涩,他害怕自己硬挺的肉棒,再次触到花笙的身体,以至于让他看出此时的兴奋,手指蜷缩了又收紧,收紧了又放松,半晌,薄唇翕动,“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傻狗。”花笙冷笑一声,用手轻轻拍了拍左行云的脸颊,此刻,他总算夺回主动权。

“你给老子舔干净。”

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左行云晕头转向,尽管他的表情没有流露什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静默地望着花笙,眼底深如漩涡,一切情绪隐藏黑沉之中。

总是无波无浪的心湖突然刮起了一场剧烈的龙卷风,地裂天崩,洪水四溢,倒灌进平静的湖畔。

花笙看垃圾般的眼神令左行云口干舌燥,他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血管,让奔腾的血液尽数涌出,以免在他的身体内激荡,敲得他躁动不安。

他移开了视线,别过头去,侧脸的线条优美流畅,以动作无声的拒绝花笙。

兵法36计之第16计,欲擒故纵。

“蠢狗看着我!“花笙搭在他腰间两侧的腿夹紧,一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叹了口气,故意不看他,“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放你妈的屁,你现在想起来是普通同学了?”花笙都气笑了,“既然你三番两次惹怒我,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谈同学情,我看你是挺想经历一下校园霸凌的,对付你这种变态,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最好的惩罚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花笙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了。

对,应该把他那根驴屌绑起来,让他伺候自己,却怎么样也得不到释放。

这种箭在弦上却戛然而止的痛苦,他也要让左行云尝一遍。

他松开衣领,撑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方才在左行云的小腹上坐了一会儿,湿淋淋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将校服打湿了一块。

他站了起来,眼看着左行云也想跟着起身,他一脚踩在左行云的胸膛上,仰视的角度将他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花笙鄙夷地看着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想回去上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让我丢人是吧?你想得美。”

反正都已经被他里里外外摸过一遍了,作为男人再哭哭啼啼的计较这些反而显得扭扭捏捏。

总之这里环境够隐蔽,也不会有别人进来,更不会有人发现。

花笙索性破罐子破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指了指正在淌水的花穴,眉梢上扬,“你给我跪着舔干净,舔到我舒服的为止。”

左行云抬头,原本一尘不染的眼镜上沾了些许灰尘,再加之花笙处于背光的角度,看不清明。

他半眯起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花笙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戳到了他的兴奋点,这根本算不得惩罚,这是天大的恩赐。

不能表现得太惊喜,也不能倔强的拒绝,他要做的就是略带惊慌的等待,等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

花笙终于找到制服左行云的正确方式——以暴制暴。

当他不要脸的时候,自己要表现的比他还要不要脸。

反正,他在厚颜无耻这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左行云坐在地上,像是被他的话砸蒙了,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

花笙脱掉校服外套,也见不得左行云穿得整整齐齐,又俯身扒了他的衣服。

左行云目光中流露着一丝慌乱,他抬手想制止花笙,而花笙瞪了他一眼,他表现得又不知所措起来。

花笙把他的校服垫在身侧,一张布满灰尘的椅子上,随后,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

他对着左行云敞开双腿,前头小花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液,大腿边布满情欲的痕迹。

一根幼小的阴茎半软不硬的搭在稀疏的毛发间,饥渴到极点的嫩穴,完全是一副淫娃的放荡模样。

“反正你都说你是狗了,那你就给我舔干净,让你知道什么是四中校霸的威力。”花笙眉毛一挑,主动撩起了衣服,方才的情欲已然达到顶峰,可左行云的动作出乎他意料,想射射不出来,想潮吹又泄不利索,被性欲折磨的不上不下。

此刻还能对他和颜悦色的说话已经是花笙最大的理智,他加重语气,“快点,过来。”

左行云捻了捻手指,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睫毛的抖动清晰可见,在原地踌躇犹豫。

“花笙你……确定要这样吗?”

花笙不悦地皱起眉头,一头卷毛蓬松的张扬着,像极了猫咪炸毛,“你现在装什么?我知道你爽的要死了,要不是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我还会找你?”

左行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酸又麻,他转眸看向花笙,眼神中蕴藏着几分冷意。

“瞪什么瞪,追求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不管是男的女的,想要伺候老子的人也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花笙哼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崔雨去……”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嘴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那是左行云像蛇一样柔软滑腻的舌头。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感觉到温热的软舌在他的唇缝间来回舔舐,由于正在说话,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花笙的唇舌。

左行云的手指再次探进大张的花穴,此时的动作称得上粗暴,在他的柔软花蕊里不断搅拌扣挖,所以即使只有一根手指,也让花笙惊喘连连。

“啊……唔……你干什么……啊啊啊唔……放、放手,我不是让你……啊啊啊……我是、我……”花笙被插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还未消弭的性欲又被重重挑起,“嗯啊啊……好深……不要突然就这样……唔啊啊……嗯哦……我……我他妈是让你舔……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啊啊……唔……你他妈是个狗吧……”花笙说着说着忽然唇上一痛,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左行云的手指进的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带着愤怒的速度挑逗抽插,其他的指节在阴蒂处揉捏着,他已经掌握了让花笙舒爽的技巧,介于疼痛与舒爽之间,在临界感的边缘上试探摩擦,这让花笙欲仙欲死,“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去,要捅破了……啊啊从来没有……没有人……弄进去过……啊啊啊好深……唔……”

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脑子里除了下体的快感没有别的想法。

想不到这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是左行云这个变态痴汉给他带来的,他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他感觉他的脑内疯狂分泌多巴胺,就跟他流的骚水一样多,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再一次证实了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否则他怎么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嘴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别无其他,“啊啊……不够……唔……一根不够……”

左行云醋坛子打翻酸味已经蔓延到整个房间了,而花笙不但没有察觉他的情绪,还敢提要求,他的手指在充血红肿的阴蒂上划了几下,随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花笙被按的潮水四溅,汩汩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浇得左行云手心手背上全是汁水。

左行云不忘观察他的表情,中指深埋在火热烂熟的媚肉里,受到一层一层的裹挟挤压。

他轻轻挑了一下,汁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喷涌而出的,花笙居然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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