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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 【文案】(4 / 5)

父皇的。”

红绳被解,双手却被重新捆上,帝王抱起泫然欲泣的美人。

云宿枝启唇,满眼慌乱,却被帝王用食指抵住。

站立的姿势,是阴蒂被重力拉坠得厉害,小小的肉块肿大完全藏匿不在肥软的阴唇之中。

玉牌在晃动间打在双腿敏感内侧。

“这是彰显父皇对你的宠爱与宿宿地位的象征,是不可取的。”

“宿宿乖,以后便都是要带这些的,以后成了皇后,要带的便更重。”

“宿宿可不能再娇气了,偷偷取下来或者偷工减料的结果,宿宿是不是看过皇叔后院那个妻奴的惩戒吗?”

“乖,好好的,别靠着父皇,走一圈。”

帝王迈步站立身前,美人摇摇欲坠却不敢跌坐,只敢蹑手蹑脚的提腿,像是婴幼儿学步似的。

无奈,腿间悬挂于阴蒂的玉牌存在感着实太过明显。

“父皇…。”

帝王却心狠得厉害,漆黑的眸似乎毫无情绪,唯有衣袍下顶起的欲望出卖了他的情动。

“宿宿要乖,只是父皇的牌子就哭了,等成亲后挂上你皇兄们或是其他夫君的牌子岂不是要直接崩溃?”

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望。

“玉牌流苏及地,也为玉牌落地。”

云宿枝睁眸不可置信般垂首窥去,一小截红色流苏擦过地面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天子不语,吃痛难耐,唯有再往上挺出臀瓣,塌下腰身。

“屁股扭得不够浪荡。”

“淫水不得玷污玉牌。”

“未有夫主允许,妻奴不得高潮,不得呻吟出声。”

随着帝王唇舌吐出一句错误,下人手中戒尺便重重挥落将肉臀掴成肉浪。

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他知晓帝王的冷心冷清,因而在最开始的那段关系中,他甚至不愿表露丝毫脆弱,直到在一次示弱中尝到甜头。

“可是,宿宿,你若是挨了会更乖些,更好的伺候父皇。”

帝王似有为难,却没过多久,便直接拽住云宿枝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戒尺高高抬起。

落下。

紧咬阴蒂的龙夹也被打歪了几分,红肿到逼唇鼓起只留下狭小的一条缝露出内里泛红发紫的阴蒂。

暖腻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气息顺着阴道往下留去,红肿蜜桃臀间不断翕动的屁穴似乎也在贪婪的渴求着滋润。

狠狠掴扇逼穴之下,那后面收缩褶皱的穴口也泛着水光。

“宿宿,当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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